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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夜幕高垂，映着透进的月色，卓清涟身上的肌肤泛起的盈润晶莹的光华直直照进曲流觞的双眸，胸口处跳动的雪白饱满在一瞬间夺走了曲流觞的呼吸。散开的衣襟边沿充斥着卓清涟身上淡雅清香的气息，混着空气中尚未散去的馥郁香气一丝一缕萦绕在曲流觞鼻尖。
在药物刺激下的卓清涟只觉周身一片潮湿，盈润的肩头因覆着一层薄汗显得更加晶莹诱人。曲流觞的视线一路往下，目光停留在雪白的顶端，眸子里流光溢彩，她低下头轻轻含住了这颗雪中红梅。卓清涟这一瞬仿佛置身于生死边缘徘徊，体内的热意冲击着她的理智，曲流觞这一吻来得太过突然刺激得她不自觉绷直了身子，最让她羞于启齿的是，她能感受到自己腿间的潮意，无穷无尽的*像潮水般涌来将她淹没。
不知何时褪去衣衫的曲流觞俯下身子将吻轻轻印在卓清涟肩头，她记得这处是她咬过的地方，此时这一处，下一处，每一处都是她的，慢慢的啄吻变成舔吻变成轻咬，曲流觞唇舌所过之处均留下一个好看的桃花瓣般的记号。肩头的酥麻微痒带着曲流觞吮吸时的微微刺痛，激得卓清涟不自禁哼出声。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能感受到袭来的凉意，身上熨帖着曲流觞炙热的身体，卓清涟觉得大脑一片混沌。
曲流觞满意的看着身下这个清冷如许的女子柔柔伸展着身子将自己的美丽一点一点呈现到自己眼前，这种不真实的感觉让她愈发沉溺于卓清涟的娇媚，可是她心知卓清涟下的药已是拖不得，怪只怪这份温存来得太过急促。凤鸣楼中藏书不少，也不乏一些讲述春宫媚术的话本子，饶是曲流觞自幼胆大，阅历不少，可这事毕竟也是全无经验，真心要帮卓清涟解毒她心底也是虚得慌。
眼下卓清涟的气息更加混乱，扣住曲流觞肩胛的指尖也在不自觉收紧，身上的热意烫得惊人，喘息更是凌乱绵长，再拖下去可是不得了。曲流觞知道女子第一次会痛，但是这已经不是涟儿的第一次，应该不会痛才是，松开含吻的唇瓣，曲流觞的手挑开卓清涟下衣的束摆轻巧钻了进去。
原本被药性催逼得几近迷离，又实在是碍于不能主动求欢，被曲流觞逗弄得全身沸腾的卓清涟意识到有一只手探进了自己的衣摆，而且已经到了大腿根部。莫名的羞怯引得她不自觉闭拢双腿，那只手带着微凉的寒意贴在她的肌肤，这一种无法言喻的悸动带得她的后背微躬紧紧抵在塌上。
累极的卓清涟快被体内的热浪烧灼殆尽，挣扎着微微睁开眼想看清楚曲流觞的脸，转瞬间被倾身俯下的吻夺走意识，鼻息间萦绕着曲流觞的气息，卓清涟下意识放松绷住的身子软软回应她。
“涟儿，你曾经教我说弹琴讲究的是右手八法，抹、挑、勾、剔、打、摘、擘、托，是也不是”，意识迷蒙的卓清涟只听得曲流觞在她耳边细说，想弄明白她到底在说些什么，可是曲流觞呼出的温热的气息沾在耳际激起她浑身颤栗。
“你笑话我虽然天赋异禀，却总学不到你这琴声里的精髓，今日觞儿便也弹一回与你听听，好不好。”方才趁卓清涟身子放松之时，曲流觞的指尖已经滑下，触碰到了那最柔软温热，细腻敏感的来源。
一直听到曲流觞的嗓音在自己身边想起，却苦于听不清内容的卓清涟好不容易听到了“好不好”三个字，迷离茫然中很是乖巧应了，“好”。
眼瞅着卓清涟这副烟视媚行活生生勾得人寝食难安的模样，曲流觞甚至觉得贴在那处的指尖都被滑腻潮湿沾染得发烫，轻轻勾动那处湿滑，“那涟儿可要听好了。”
曲流觞嘴角勾起一个邪冶妖魅的笑容，伴着话音指尖已是带着势不可挡的趋势探进了那处温热，指尖进入时遇到短暂的阻滞伴着卓清涟的低呼一下子进入最深。闷哼一声一口咬在曲流觞肩头，卓清涟眼角滑下因疼痛带出的眼泪。
“这——这是，”曲流觞呆呆坐在床沿边，仿佛刚才那一瞬间让她抽空了力气。
指尖碰到的那处阻隔还有指尖带着的点点红痕，无一不在提示着方才一场欢爱是曲流觞拥有了卓清涟的第一次。
顾不上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肩头的疼痛提醒着方才因她的莽撞而伤到的女人正在狠狠咬着她，轻轻哄着还带着些隐隐抽音的卓清涟，曲流觞觉得整个人都是飘在云层找不到方向，“涟儿你别哭，是我的错，是我太莽撞了，都是我不好。”心疼的吻去卓清涟脸上的泪痕，曲流觞觉得自己都快要被自责和内疚湮没了。